“那会儿可能还没你呢。”托尼说。
“卡尔顿是足球队是吧?”弗朗西斯小声问本。她对体育方面的事一无所知。有朋友曾经说,她这一辈子就好像一直生活在原始时代。
“没错,”本回答,“澳式足球。”
“就是要跳起来的那种?”
本咯咯笑起来。“确实得跳,没错。”
笑脸霍格布恩,弗朗西斯心里想。这个名字确实带着某些模糊的熟悉感。她对托尼的感觉变了。他之前肯定不是这样的,和弗朗西斯一样。这是两个人的共同点。不过,弗朗西斯的事业是渐渐褪色,托尼的职业生涯或许已经正式结束,可能是因为受了什么伤——毕竟总要跳啊!——他已经不会活跃在足球场上了。
“我早就发现你是笑脸霍格布恩了!”拉尔斯又说。他似乎在寻找某种自己先前没有得到的认可。“我通常不太擅长记人脸,但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你是因为运动受伤才离开赛场的吗?”弗朗西斯问。她觉得问运动员这个问题可以理解,也显得善解人意。可能跟韧带有关。
托尼有点儿开心:“我受的伤确实不少。”
“这样啊,”弗朗西斯说,“那真不是好消息。”
“两次膝盖重建,髋关节置换……”托尼好像对自己身体的评估不太好。他叹了口气,“还有慢性关节问题。”
“别人叫你笑脸霍格布恩是因为你之前总是微笑吗?还是因为你不笑?”佐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