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立遗嘱的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车祸,的确容易联想到是陷害。
贺季扬却说:“应该是意外。”
任茜松了口气。
下一秒,贺季扬的话又让她不安心了:“许家现在正吵得不可开交呢。”
这样的话,老爷子肯定被闹腾死了。
她只担心老爷子:“要不你有空去看看外公,他一个人在那种乱糟糟的地方,心情肯定不好。”
贺季扬笑笑。
这还用你说?
早就把老爷子哄好了。
明天约了一起钓鱼。
只是……
贺季扬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大冬天的,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在鱼塘边冻死。
……
任茜想的没错,许家这边的确乱了套。
但有一个人,却是一点也不急。
那便是任茜的母亲,许洛颜。
今天她约了任国泰见面。
寒冷的天气,她穿着富贵的皮草外套来到了约好的茶馆。
任国泰很着急,没等她坐下,直接问:“你爸已经立好遗嘱了?”
许洛颜刚从许家出来,在家装大家闺秀装得累,出了家门,彻底放松了。
她从包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火,夹在指尖:“你消息挺灵通的。”
废话!
百分之五的任家股份已经给了许洛颜,他能不关注着吗?
“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急什么?”许洛颜优雅的抽了一口烟,她故意把白雾吐在任国泰跟前,悠然自得的,“我啊,在等二房的人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