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摸着他下巴,“你也是这样?”
禹斯年在她头顶蹭了蹭,如实说:“我怕自己会成这样。”
“所以,你要聪明一点,不能因为是我就偷懒。一个女人该有的精明,你要加倍地用在我身上……”
任苒‘噗’地一笑,“你在说什么呀?”
禹斯年板起脸,故作严肃:“别笑,好好听着,认真执行。”
后来到酒店,禹斯年提出要加间房,结果被告之没房间了。
任苒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心里有些甜,有些感动,也有些紧张。
她不知道一般情侣交往多久才能走到最亲密的那一步,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她肯定会有所保留。但这个人是禹斯年,是她从小就决定要嫁的人,她觉得自己肯定无法拒绝。
但他说那些话,显然是纠结衡量过的。
且已经有了答案,那她还操什么心呢。
累了一天,还有人负责安全问题,任苒身心格外放松,等禹斯年洗完澡出来,人家已经进入梦乡。
睡姿还很豪放,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被她压在两腿间。
细白的长腿,明晃晃的惹人眼。
这傻丫头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