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托着她的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手里的茧子擦破她的油皮,粗大的喉结滚动了几回,最终也没能憋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看他这副乖乖的样子,莫名有些想要欺负。
扶着他的手臂借力坐起来,抬手揪了揪他的脸。
好糙。
看着俊美,手捏上去却有种摸砂纸的感觉。
松开手,瞥到他衬衣领口的疤,玉白的小手点过去,拨开领口,粉白的手指比划了一下。
两指宽,三寸长,这道疤边上还有一块圆形的疤。
挣钱多,说话少,死得早。
对第一任丈夫的记忆就这样清晰起来。
霍毅死了十多年以后,烈士名单公布,她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反间谍的情报工作人员。
八十年代是开放的年代,蚊子臭虫也借机想进来,霍毅是抓蚊子臭虫的人。
表面上却只是个普通的退伍兵。
当年父亲压着她的头让她和霍毅结婚的时候,她还以为父亲重男轻女随便找个人来搪塞她。
她上辈子真够不食烟火,真要只是个连工作都没有的普通人,怎么凑的齐三转一响,弄得来欧米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