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素怀安点头。
“奇了，怎么唐月都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情，我记得下葬的是九个人，我也一直以为就是九个人的。”
“这……”素怀安沉吟，“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唐月记错了，因为当时我先清点人数饿。”
“可能吗？你忘记唐月在国子监的时候，我们天天因为背古文挨板子的时候，唐月几时挨过板子，他这样的记忆力，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唯一的可能就是……”
“是什么？”素怀安瞧着段川，等着他往下说。
但段川也十分犹豫，“唐月的为人你我皆是清楚的，我相信唐月，怎么？你是不相信唐月了吗？”
“也不是不相信唐月，只是唐月一再劝我要放下之前的事，段川，你知道这些事情，这些过去的血海深仇，多少年我都不可能忘记，我永远记得风中的血腥，惊天的哭喊，那个时候我的家人该有多无助，有谁会劝说他们放下？”素怀安一下子情绪有些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