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陆百川的眉毛皱的和蜡笔小新似的:“你说的陷阵营,是北边关折冲府陷阵营?”
“是。”
陆百川搓了搓牙花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江追,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韩佑问道:“陷阵营很厉害?”
“陷阵营不厉害,陷阵营的探马很厉害,营中探马多是出关入草原打探敌情,若是要深入草原,便是十死九生之事,并且多是数人成伍乃至一人一伍,一出关便是数月难回,独自一人在草原上打探敌情。”
“我去,孤胆英雄啊。”
韩佑望着江追:“那也不对啊,你都成正规军了,又是骑卒探马,最后怎么还回辅兵营了?”
“又要拼命,又得不到足额粮饷,为何还要征战,不如回辅兵营,虽是辛苦一些,却至少不用担惊受怕送了命,整日清闲岂不自在,乐得逍遥。”
“哦。”韩佑问道:“那怎么回辅兵营后又解甲归田了呢?”
“额…上官说我胸无大志是个饭桶,让人顶了我的职将我赶出军营了。”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