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上公堂的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衣裳身上的衣着也是破破烂烂的,一上来便一脸苦大仇深的瞪着高于名恨不得能立刻将他扒皮吃肉。
“草民拜见皇太孙。”
容成微微垂下眸子,“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草民李信,今日特来状告高于明侵占民脂民膏一案。”
“胡说!”
在李说话的生活,高于明也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立马辩驳道,”你胡说,本官什么时候侵占你家的民脂民膏了。”
“哼!“李信冷哼一声,面上带着浓厚的嘲讽之色,“高大人怕是强盗的行为做多了,贵人多忘事,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噗嗤!”
也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
高于明脸红脖子青的瞪着李信,半天没有说出来话,主要是这样的事他确实做过不少,而之所以这样质问李信,只是想不起来具体是哪一件而已。
怕是有人故意来提案凑数的。
容尘坐在上座,将底下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冷冷向李信开口,“你且仔细说来。”
听是太孙都这么说了,李信心里这才有了底气,将心中的委屈一五一十的说清。
“回禀太孙,事情是这样的,两年前,我们家原本在城北的郊区有一块五十亩的好地,一直一用,我爹都在那块种植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