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牙坐在齐河的病床旁，她通过张灵灵已经知道了齐河为她付出的代价。
要说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
“谢谢你。”越牙捧着脸看他，说：“要不然下次我请你吃大餐？”
齐河好笑地说：“你是不是只会用请人吃饭的方式？”
“啊？那你说怎么谢你？”越牙讪笑，她好像每次想对其他人好，就会下意识请别人吃饭。
齐河眼睛闪了闪，掌心冒汗，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要不然你以身相许啊？”
“啥？”
越牙没反应过来。
齐河压住怦怦狂跳的心脏，摇摇头：“没说什么。”
“越牙，程椋找你。”张灵灵适时地插入对话。
“好。”
齐河沮丧地往后倚在了墙上。
看他这幅样子，张灵灵撇撇嘴，教训他：“你别太心急，最起码等到高考以后吧，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越牙对你没有其他的感觉，你们以后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
齐河闷闷地点头，是他考虑的太少。
兴许还是太虚弱了，齐河这会儿合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外面程椋穿着病号服，见越牙来了扬了扬嘴角：“你来了。”
越牙看她好起来了，特别高兴：“嗯，你看起来好了很多，应该能回去上课了。”
“是你救了我吧。”程椋用的是陈述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