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者又说:“侯爷研发出那种长距离机械耳朵,来满足他活跃的好奇心,偷听执政者的正式会谈,对我而言是很幸运的一件事。吉尔布瑞特第一次找我,就不经意地警告了我,让我知道随时会有危险。于是我尽快离开,可是,当然,伤害却已经铸成了。
“好,据我们所知,维迪莫斯牧主只有那次说溜了嘴,而亨瑞克当然是出了名的既不独立又没勇气的人。令尊,法瑞尔,在事后半年内就遭到逮捕,若不是亨瑞克告密,不是这名女子的父亲告密,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呢?”
拜伦说:“你没警告他吗?”
“投入我们这种工作的人,都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法瑞尔,但他的确接到了警告。后来,他就再也没有跟我们任何人接触,不论多么间接的接触都没有,他还把和我们有牵连的证据全部销毁。我们其中有些人,认为他应该离开这个星区,或者至少该躲起来,可是他拒绝这样做。
“我想我能了解这是为什么,假如他改变生活方式,便会证明太暴人得到的情报完全正确,进而将危及整个行动。他决定只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继续公然在外活动。
“太暴人等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就是为了等待叛变的动作。他们很有耐心,那些太暴人,结果什么也没发生。当他们再也等不下去的时候,竟发现网里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