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坐在荣鹤堂的侧间,一面抹泪一面拍着大腿:“老二,老二媳妇,你们不是不让老大帮你们管教儿子吗?这会子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二老爷和二夫人被训斥的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全家人异样的眼神,如今就像刀子一样扎在他们身上。
三夫人含泪道:“眼下可怎么办,咱们这一大家子的人,摄政王他老人家的脾气大家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全靠大伯在摄政王跟前的关系,咱们一家才得了如今这般好的出路……”
转向站在男丁们中间的徐长定,三夫人声音哽咽:“定哥儿,不是三婶说你,这一次你做的真是……太不对了。你说说,上次你在战场上闹出的那件事,最后还不都是你大伯父帮你善后的?你与你两个小侄儿玩闹都使得,怎么能抢了人东西还不承认呢?那东西你竟然还拿去卖了耍钱,这下子带累了全家,你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全要受你的带累。”
徐长定被说的面红耳赤,低着头恨不能找个地缝去钻,二夫人却梗着脖子面红耳赤的嘟囔:“这怎么能全怪我家定哥儿呢,定哥儿还小,他懂什么,要怪也得怪宁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