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的事情,郑险峰冷冷一笑。
魏致远装病,不请太医掩饰不过去;偏偏他又性情多疑,唯恐怕皇上和赵智害了他,太医也是轮番着请,还是临时通知,美其名曰不敢让太医太过劳累了。
皇上即便知道魏致远的心结,但是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也就随他去了。
郑险峰拜托陈友故帮他打听了魏致远的昨天的主治太医,就是那位刘太医。陈友故趁着给他东西的时候,在他手中塞了纸条。
郑险峰趁着刘太医伸手行礼的时候,弹了一种粉末到了刘太医的指尖上。魏致远是个男人,又不用隔着手帕诊脉,那种药粉就沾到了魏致远的脉门上。
等到下午刘太医跟随郑险峰去郑府的时候,郑险峰已经在茶水里下了解药。
至于魏向淑,更简单。郑险峰不想杀人,但是让魏向淑这个自作多情心思不正的女人吃个苦头还是没问题的,一点药粉弹过去就解决问题了,比魏致远还简单。
不过,这些糟污的还是不让丫头知道的好。郑险峰把玩着谷雨的手指,说:“别听程力胡说。魏家那是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