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暂时不会结婚,您先好好养伤,别想太多。”时颖握着他的手,劝着他,“您冷静一点,千万不要激动,我们现在必须依附他,您伤得太严重了,外头的医院已经不接受您了,您得配合他的医生!”
时令辉眉头紧皱,他胸口堵得难受,“我根本动不了,是不是……会瘫痪?”他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会的,顾医生说了,您可以站起来走路的,但这需要时间,所以需要您的配合。”时颖握着他的手,“他是一个天才医生,在国际上很有名气的,盛誉很相信他,我也相信他,也请您相信他。”
“我还要在这儿躺多久哦!”他很想快点离开,这样他欠盛总的就不会这么多。
做惯了事情,活了大半辈子都从来没有清闲过一天,要他这么躺着恐怕是躺不住。
时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说,“爸,您伤得太严重了,不能心急,只能慢慢来。”想到顾之说爸爸的伤恢复的最好情况是坐轮椅,她的心里就像撕裂一般疼痛着。
“安安心心住在这儿吧,每天下班回来,我陪您。”时颖伸手抚抚他额头,安抚他,“爸爸,让我多陪陪您,伺候您,报答您。”
“真正报答我的方式就是离开他。”时令辉比较老顽固,他心情凝重,“小颖啊,你涉世未深并不懂,只是被爱情迷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