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霖烦躁地问:“现在抢也抢了,你说怎么办?”
袁金铠仿佛没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耿直地说:“大帅,我请求立即将这个徐树铮,还有杨宇霆二人捆绑起来,送入京城,再将所劫枪械,如数交还。纵然无足以达成中央的谅解,终比得有朝一日祸起萧墙,悔之晚矣要好些。”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张作霖还没来得及表态,日本顾问菊池武夫就迫不及待地怒斥道:“你是不是傻了?这次劫械行动,表面上看起来是徐树铮一人发动,但这次行动本质是日本寺内正毅内阁,对段祺瑞支持的态度。不然的话,你们从哪里能拿到货物交割单?而且在手续不全的情况下,押货的日本军人为什么要故意放水?这事如果奉军不来干,有的是人会干。曹锟会干,山西的阎锡山抢都抢不到。还有陕西的陈树藩,眼红到不得了。这批枪械,谁抢到谁就占据了主动,岂有拱手让出,受制于人的道理?”
眼见袁金铠和菊池武夫就要吵起来,张作霖却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