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临渊和孤狼他们在人群中来回穿梭,饶是百姓们再疯狂,可最后竟是连他们的衣角都没碰到。
万俟临渊沉着脸,剑鞘在百姓们身上重重一敲,一个接一个晕倒在地。
像是早料定会如此,长老他们不慌不乱。
而那些晕倒的百姓过了片刻,竟然再次醒来,就像永远不知道停歇的机器一般。
万俟临渊抿唇,眼内的晕泽降低到冰点,让人仿佛置身在一片冰天雪地中,而百姓们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依旧前仆后继。
见没人流血,长老沉下脸,愈发的不尽兴了,他身遭的黑袍人们使了个眼色。
黑袍人们会意,将笛子取出,刹那,一曲凄厉,如同幽冥之音的曲子在整个据点响彻,听到如鬼魅般的笛音,孩童们再次哇哇大哭,小身体也本能的缩了缩。
同样缩了缩的还有孤狼,他眼睛猛然睁大,“主子,他们在驭兽!”
想到北山矿场那次,动物们的疯狂,他不免有些心急。
北山矿场那次,没有百姓惊扰倒也好些,可眼下,这些百姓就像发了疯一般,到时再加上发疯的动物,他们又该如何全身而退?
还有那草包公主,她去动物那边了。
若是碰上发疯的动物,她真的不会被咬死?
“主子,公主她……”
孤狼还想说什么,就被万俟临渊打断,“专心对付眼前的,她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