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知贤也倒是铁石心肠,偏偏让自己的儿子非死不可!
易水清气的哑然失语,突然之间,他好似是变了个人似的,抬头跟乌知贤说道:“好啊!既然你不后悔,那明天你就准备一口棺材,来衙门收你儿子的尸体吧,今天本官先把他收监。”
说完便命人把刘达升关进了大牢,打发走了乌知贤和门外看热闹的百姓。
此时的朱等等见众人离去,又转头去找君无忌,整个县衙门外都走了一大圈,累的她个半死,也没找到君无忌的影子。
她蹲在一个石墩子上扣着鼻屎,一边气喘吁吁的思索着,心中暗忖:“吴小忌可能看人太多了,嫌弃吵闹?可能是回鹿胎庙了吧,那行吧,我也不找了。”
想着,她便抬起步子走回了鹿胎山。
乌知贤出了衙门,乐的花枝乱颤,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终于要除掉了。
而衙门这里,君无忌则是上了易水清的身,刚才就在易水清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便上身到易水清的身体,说了让乌知贤明天带棺材的事。
出了易水清的身子,他便无缝隙的进了旁边师爷的身体,见易水清一脸茫然的样子,他都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就说出了要让乌知贤准备棺材的话,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仿佛刚才的记忆都是一块空白。
而君无忌却是一脸殷勤的出着主意:“大人,要想知道乌知贤到底有没有说谎,那咱们就得派一个在县里混的开,吃的熟的衙役去跟着她,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若是真的有隐情那是最好,若是没有,那咱们也没有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