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哥哥姐姐!”
就这样,在老院长的带领下,孩子们四人一组开始包饺子。
这样一来,余缺倒是闲下来了。
一个人走到教室外,搓了搓眼睛。
这种最纯真的感情,最是催泪。
一旁递来一支烟,是刚刚再给孩子们上课的青年老师。
“别嫌弃我烟糙。”
“这有啥可嫌弃的?”余缺笑着点燃,深吸了一口又马上咳嗽两声。
“打脸了吧?慢点抽。”青年教师也给自己点上一支。
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老脸,余缺转移话题道:
“孩子们被你教导的真不错,懂礼节讲礼貌,饺子也包的像模像样。”
“我学历低,教不了孩子们太多知识,也就只能在这些方面使使劲儿了。”
青年教师的语气很轻松,却不难听出对孩子们前程的担忧。
“孩子们的学习成绩很成问题吗?”
青年教师叹了口气:“院里就我这么一个大专毕业的老师,孩子们虽然努力,但和那些城里小学的孩子们比,还是差不少啊!”
“为什么不多招几个老师啊?这四十多个孩子起码得有语数外仨老师才行啊!”
“没钱谁愿意来啊?我父亲在院里做老师那会儿,院长还年轻,能做些生意维持院里的运作,这些年院长他老人家也干不动了,薪水都发不下来,每次到了给我开工资的时候,就打一张欠条,这两个月要不是有你留下的那笔钱啊,估计我的烟也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