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饭做熟了的时候,人人都狼吞虎咽起来,有什么吃什么,尽管边吃边抱怨。
“这咖啡里的咖啡粒太多了。”一天早上,考尔说。一到吃早饭的时候,他就骑马回来了。
“我总是用勺子喝。”大嘴唇说。
“咱们生活在一个自由的国家,”奥古斯塔斯提醒他们,“哪位不喜欢喝这种咖啡,可以倒了自己煮。”
谁也不想干那种极端的事。考尔因为不想中午停下来吃午饭,所以早饭必须吃饱了,不管谁做的都可以。
“咱们务必找个大师傅,哪怕是个笨厨子也行。”奥古斯塔斯说,“我这么有用的人干这个活儿太危险了,说不定哪天为了鸡蛋被打死哩。”
“是呀,离奥斯汀不远了,到那儿找找看。”考尔说。
天气很好,牛群正常地行进着,盘子在前面领头,好像他一生注定只干这一行似的。奥斯汀在正东二十公里处,考尔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可奥古斯塔斯执意要换件衬衫。
“我可能要见一位女士,”他说,“你去找厨子。”
他们朝东骑了不久,便走上了去奥斯汀的大车道。他们刚走了不远,奥古斯塔斯却拨马向北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