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秦王在这个时候冒头,的确很危险。
“侯爷,您可得尽快拿个主意!”
“侯爷!”
谢珩神色依旧平静,仿佛一点儿都不担心秦王的处境。“他总要学着自己处理问题。若连这点儿苦难都克服不了,又怎么配得上那些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仁人志士......”
几个心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再吭声。
“太岁可都招供了?”谢珩揉着眉心问道。
“招了!”酷刑之下,没有几个人能咬牙挺下来的。
“将那份供词誊写一份,快马加鞭送回京城。”谢珩不想再等了。无论太子也好,皇帝也罢,他们统统都该死!
“光是一份证词,怕是无法扳倒太子。”心腹委婉得提醒。
“那就要看襄王怎么利用这份证词了。”谢珩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冷芒。
忙完了手头的事,书房就只剩下谢珩一人。
闲下来之后,他难免再次回忆起马车里那旖旎的一幕。
谢珩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试图让自己打住继续往下想的念头。
“她不是平阳,她是平宁......她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谢珩,你不能这么三心二意......”
“平阳县主早已不在人世,你再想着又有什么用?倒不如珍惜眼前,好好儿跟平宁郡主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