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哪里敢怠慢?撒开腿就跑,甚至连人都没带,就往当初填补的湖水找了过去,势必要找出源头来。
严湘瞧着似乎没自己的事情了,心里更加不着急了,跟在曹大人身后慢慢腾腾的。
“曹大人,盐场死了五个矿工,您看这事儿要如何处置?”
既然盐场矿洞不是矿工监守自盗,死在盐场,官家也是有责任管的,甚至还要做好安抚死者家属的责任。
这个就是严湘该做的事情了。
“还有,盐场的矿工无故被怀疑,甚至被羁押,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不知曹大人可有什么安抚的办法?”
被屈打是肯定的,不过是没有人承认,所以大家也是无罪的。
若是盐场江大人觉得这事儿无足轻重,对矿工来说,才是最不公平的,不是?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曹大人觉得他若是不表态,严湘这厮,话会说的更难听,再者,边上还有一个苟同知双目灼灼的盯着他呢。
“按照严大人的意思,这事儿该咋办?”
让他拿银子出来?州府大人觉得,这并不是他应该做的,严湘倒是能算计?可他偏偏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