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颔首,顺了顺自己想说的话,先是将齐霂夸了一通,势必要让他这个大腿被揭穿后不那么尴尬。而后贬低了一番自己,将自己的本意道了个七七八八,接着又表了表自己的心意。
“我这人肤浅得很,你好吃好用的供着我,我自然不会戳穿了你,误了你的大事,你也不必烦忧被我知晓了该如何灭口。我惜命得很,你若有什么要求,我必定全力以赴,只求留了我这条小命苟活个几十年不迟。”
一番话彻底将齐霂堵得哑口无言,她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了。他一时竟不知该挑点什么差错,再惹一惹她,好让她再同自己闹一闹,而不是这般镇定的事事妥帖,深明大义。
“我们这,大抵能称得上是个合作关系吧?既然我们是盟友,也不必搞得这般难堪,心平气和些。想想我早先晓得了,也好更为有用得帮衬着你一二,省得日后我不小心搅了你的局,惹得你不耐,那我委实冤枉得很。”
她尴尬地笑了笑,握着齐霂袖袍的手用了力,一弯月眉轻蹙着:“那既然是盟友了,你这,可就说不过去了是吧?”她用眼神指了指齐霂攀在她肩上钳制住她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