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他们就离开了满仓教,来到了南国的首府——阳宁。
刘尊良大张旗鼓地落了地,一出场就吸引了路人们的目光。
他非常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并且颇为自得地拉着陈凭依走在路上。
但是这些路人的目光在刘尊良身上聚集了一瞬,很快就转到了陈凭依身上。
原本热闹的街道,肉眼可见地寂静了一瞬。
就好像,刘尊良的出现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
但是他身旁跟着陈凭依这样的人就不太合理了。
陈凭依从路人的眼光中读出了一丝匪夷所思。
?
真是奇了怪了。
陈凭依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周围人,虽然一路上被刘尊良拖着走,但是也看到了不少东西。
比如,刘尊良应该是经常下来,而且是带人下来。
他一路上左看右看,还停下来买了一些东西,偶尔还会被人搭个话。
期间还会有衣着光鲜的小年轻们路过,他们会同刘尊良进行眼神拉丝的交流,然后向陈凭依投来一个不屑中夹杂着鄙视的表情。
?
这都是什么毛病?
在陈凭依的疑惑中,刘尊良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栋红色的方顶建筑,外墙上画满了麦穗和各种谷物。
正中间的大堂上挂着一个写着“满仓”字样的牌匾。
二人进来的时候,何进正在大厅旁边的桌上记着账。
他一见刘尊良,便马上起身相迎。
“怎么没见过你?之前的冯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