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没有必要搬走。”
“哈哈!”荒木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就算你欺负我不懂法律,想要把我赶出去——”
荒木抬手制止修说下去:“我们基于方便,使用‘租赁’这个字眼,但准确地说,这并不是租赁契约。”
“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们这里是会员制吧,搬进来的时候要加入会员,也缴过年费,对吧?”
“怎么了吗?”
“我们只是提供房间给会员,并不适用《租地租屋法》,所以才不需要押金、礼金,还附空调、微波炉、洗衣机等设备。如果是正式的租赁契约,就不能附这些设备。也就是说,这里的房客是没有租屋权的。”
“租屋权是什么意思?我实际上不就住在这里吗?”
“你好像还是不懂,那我简单说明一下。虽然你住在这里是事实,但根据我们的契约,这就跟你住饭店没什么两样。你知道住饭店不付钱会有什么后果吧?”
“可是你现在才告诉我是这种契约——”
“不是现在才说的,一开始契约书上就写得明明白白。”荒木从怀里掏出契约书,指着背面犹如芝麻粒般密密麻麻的文字说,“有什么话可以上法院说,不过,你没有胜算的。”
“我不想打官司,只是希望房租能再宽限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