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昇此时说道:“既然你没有合理解释,便是认错了,虽可念你初犯免于处罚,但你身份特殊,是军中监察校尉,别人初犯我可容得,你初犯,我容不得。”
他朝着外边喊了一声:“亲兵何在?”
数名身穿北野军军服的汉子出现在门口,俯身道:“属下在!”
景昇吩咐道:“将监察校尉林叶叉出去,按军律,杖责十下。”
十下,听起来不多,可军棍十下要看下手的人怎么想。
十棍,可以打的皮开肉绽但只是红伤,不会伤及筋骨。
十棍,也可以打的看不出什么伤痕,但内伤严重,甚至可以把人打死。
林叶还是没有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心中所想倒也简单,只四个字,这戏好烂。
“如此藐视本将军?”
景昇道:“再加五军棍。”
林叶脚步微微一停,然后继续迈步,这戏更烂了些。
那几名北野军士兵上来要架住林叶的双臂,林叶看了他们一眼,或许是那几人也知道他与郡主关系,没敢多说些什么,也没有强来,只是跟着林叶往外边走。
到了没人的地方,其中一名士兵连忙说道:“今日我家将军初来,所以请校尉帮个忙,这打不是真的打,只是做做样子,一会儿我们会抽打这棉包,校尉可适当的......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