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砸了,千……对不起千夏大人,全搞砸啦……”
“所以说,你们,呃……喂……”
两个人嘴里都是“呜呜呜”的悲泣声,搞得我问题都不好问了。
“所以说,你们是找钱亦宁的爸爸和妈妈咨询调查去了吧?是还是不是,到底出啥问题了?”
“……是唔噜噜……”
夏千夏一边回答着一边发出一阵鼓泡泡的声音,感情这家伙说话连吸管都懒得拔了。
我长叹一口气,小心地走上去把吸管拔出来,戳了戳夏千夏的脸蛋。
“到底咋了,打起精神一点来啦。”
“呜,咕,呜呜呜……打、打起精神……”
夏千夏好像甚至懒到没劲反击锤我,不过还是姑且有点反应:她躲着我的食指坐起身来,用力拍了自己的脸蛋,“呼姆!”一声振作起来——然后又有气无力地趴了下去。
“不是,所以说,到底是啥问题啊这么严重?”
“问题就是连问题就说不清啊……”
角落的尉迟语嫣发出哀怨的声音,替夏千夏解释了半句,不过还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做,连问题都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