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站在房门外面,哈雅跌落的时候,正好跌在她的脚边,哈雅看到这一身素净的衣裙,心里已经知道是谁,她吃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阮烟罗的裙摆,嘶声叫道:“阮烟罗,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七活……八不活,他只有,七个月,可以活的……不要管我,实在不行,就剖开……剖开……”
阮烟罗心中大痛,只有做了母亲的人,才知道这一份坚持与守望,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行,哪怕是要了自己的命,也再所不惜。
阮烟罗狠狠地瞪了南宫瑾一眼,蹲下握住哈雅的手,声音坚定地说道:“哈雅,你别担心,我会救你的孩子,孩子会好的,你也会好好的。”
哈雅额头上都是汗,头发湿淋淋地粘在上面,她虚弱地喘着:“孩子,孩子没事就好……”
“胡说!”阮烟罗不客气的斥责她:“光把孩子生下来,谁来陪着他成长,谁来保护他?万一他受人欺负怎么办?万一他冷着饿着怎么办?除了当娘的,还有谁会这样心疼孩子?”
用力握了她的手,阮烟罗坚定地为她打气:“所以你要活下来,你一定要活下来。你别想把孩子交托给我,我不会帮你的,我自己还有孩子呢,为什么要照顾别人的孩子?”
阮烟罗跟哈雅说话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已忙碌起来。
陆秀一在旁诊着哈雅的脉,又急匆匆地吩咐小宫女去准备热水,去叫稳婆还有宫里有生产经验的嬷嬷来,又开了方子让人去抓药熬药。而颜月则指挥着人去抬担架,把哈雅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