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衒之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指着法照和流支,“你二人果真是……”
“是。”流支直起身子,回答得理直气壮。
那边法昌一声叹息,瘫倒在地。
杨衒之很快明白法昌为何宁死都不愿意说出自己昨夜干什么去了的原因了。
“这一对儿,虽是男儿,可也算是有情有义。”独孤信对这俩人印象很好。
杨衒之盯着流支,道:“事关重大,口说无凭,你说你们二人昨晚在一起,有何证据?”
流支想了想,道:“我二人昨晚相会在转轮殿中,谈了一晚上的话,互诉心声,还咬破中指在大殿拐角的一处隐蔽处写下了誓言,大人不信,尽可派人去查看。”
杨衒之朝彭乐点了点头,彭乐出去了。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彭乐进来,禀告道:“的确如此,在墙角的一尊神像后方,写有相伴终生的誓词,血迹新鲜,确是新写不久。”
杨衒之这才算相信,对法昌笑道:“法昌,你二人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刚才因你不说,差点害了你性命,何苦呢?”
“谢两位大人。”法昌也羞得脸红。
“好了,事情都清楚了,也还了你的清白。不过有件事,我得问你,你必须实话实说。”杨衒之的脸色重又凝固。
“大人请问。”
“你和你二师兄法觉谈话,法觉问你东西得手了没有,又问你何时得手,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法昌沉吟了一下,道,“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