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么多忌讳,你是我媳妇,若是因你病了我便躲开,这还算丈夫吗?”
他不听劝告,抱着凌萱儿的手又紧了紧,死活不肯松手。
凌萱儿被他扰得没法,只好不再挣扎。
她这一病,又是好几天起不来床。
大郎是悔不当初,每天亲自给她煎药。
而裴张氏因为撞破了他们的事,心里一直不舒服,每天要到她窗根底下甩一堆闲话。
不过这次凌萱儿倒没往心里去,因为她说那些话,实在是令人发笑。
“哎呦,我命苦啊,怎么招个狐狸精到家里来?每天里就只知道勾引男人,这下出事了吧?真是家门不幸啊!”
这些话怪难听的,大郎听不下去,便走出去制止:“娘,您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啊?”
“啊,我说错了吗?大郎啊,娘可跟你说,美人乡即是英雄冢,你将来可是要做大老板的人,千万不能被这狐狸精迷了心智!”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大郎都不知她那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直接摆了摆手:“娘,萱儿是我媳妇,是您儿媳妇,你这狐狸精是从何说起?这传出去多难听,让外人知道,不是丢咱家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