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后仰,白墨莲有气无力的喊:“我好怂啊。”
喊完之前她还是没有动作,就这样呆呆的盯着这一屋子的红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墨莲站起来爬到了床上,不过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躺到了殷梓洲的身边,就这样贴着,感受着他身上的寒气。
然后她偏过头,看着烛火照应下对方的脸,心想洞房花烛不会就这样对着他的脸瞪一晚上吧,这大概真的是有史以来最苦逼的新婚夜了。
“别人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白墨莲撑起身子,慢慢脸贴在他的脸上,感受到寒意之后又靠在了他的胸口,闷闷的说,“你懂不懂珍惜啊?现在这可是千金。”
说完之后白墨莲好像终于认命了,她不想再拖下去了,既然早晚都要做的,那拖也不是办法啊。
就这样靠着他,白墨莲伸手到殷梓洲的腰间想要去解他的腰封。
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一件事,然而她弄了半天也没有弄开。
“连你也欺负我?”白墨莲瞪着眼睛看着腰封,正欲起身与之来一场搏斗,却感觉被自己枕着的胸膛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