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的神情蓦然变得难看,他总是能如此轻易地说出羞辱她的话。她目光带着挑剔,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轻蔑道:“果真是年纪大了,连智商也跟着下降了,就算我肯做你的爱人,只怕你也不行了。”
李方涵闻言,憋笑憋得内伤,真没想到四年不见,叶初夏损人的功力越发长进了。再看自家老板铁青的脸色,他聪明的选择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容君烈眼角狠狠的抽了几下,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暴躁,早上起来时,看她在自己怀里,他只觉得幸福满足,可是后来听她温柔的接听韩非凡的电话,他又忍不住吃醋。
就是在他们相处得最融洽的那段时间,她也不曾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他,想到她听到那个孩子时的表情,现实又再次提醒,他们之间还有一条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就算他可以暂时不去理会,但是这个问题不是他不理会就能消失的。
他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所以他烦躁不安,连带的对她的态度也开始反复无常起来,他微眯着眼睛,危险地盯着她,若论无耻,Y市他敢论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于是他无耻的笑道:“行不行还是要榻上见分晓,要不你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