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爷摇摇头,“这个杭州知府是今年刚上任的,但是来了不到一年却在杭州乃至整个浙江省掀起了惊涛骇浪。之前的巡抚、布政司和按察使王大人都是被这个人给搞下来的,依小人之见还是少招惹他,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是他招惹的咱们?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唐国舅’一旁插话道。
“咽不下也得咽!这个事得听秦师爷的。等你姐那边生了皇子,还怕收拾不了他。就暂且忍了吧。”唐锡久道。
“我不吗?”‘唐国舅’冲着母亲撒娇道。
冯氏给儿子搓揉着后背安抚道,“儿呀,听你爹的。咱们不给你姐惹事。等你姐生下皇子,咱们再好好跟他算账。”
经过这一查叶勋发现,唐家名下有一处产业是御赐的,按规矩是可以不用交税的,但因此,他家其他的产业竟也跟着不交税银了。叶勋一不做二不休,便把那些没纳税的产业都给查封了。这可把唐家人急坏了,那可是他们一家的经济来源。关门一天损失的银子就不计其数。唐家便四处活动,上下打点,连巡抚都惊动了。
杭州府一天之内来了几批官员来游说,连布政司、按察使都来了。叶勋推托说有事,都是让文度代为接待的。
文度从外面进来,叶勋远远看到他,就知道他又得有一堆道理跟自己摆,便想逃了。但文度怎肯放过他,老远就指着他,“叶勋,你今天休想跑!这件事咱们今天必须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