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扶风孤今日便交给你了,安民的事情,我不担心你尽管去做。”
时至此刻,帐篷当中只剩一人瑟瑟发抖,在一群大佬面前,万分恐惧。
仓慈,淮南人,徐州屯田时,被枣袛举荐而来。
只是他的官职,一直没有定论。
三辅之地,左扶风右冯翎京兆尹的职位都已经安排妥当,治所所在的大县也各自有所安排。
仓慈不上不下,名望能力不足以担任太守,做县令又大才小用。
“孝仁,你从徐州来屯三辅的田,你可有信心?”
仓慈闻言,慌得一笔。他是坏男人,对长安不说一无所知,却也差不多。不是谁都对千里之外的一切了若指掌。
“臣没信心,只能多多问询老农,一步一个脚印,多为百姓做些事情。一年半载,能做多少,臣竭力而为,不敢妄言。”
有的东西,被他藏在心底。徐州惨烈无边,三辅之地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真要从零开始,还是陌生的地方,要是夸下海口,却没有做到。自己这辈子就都完了。
齐军素来将规矩,有多大的饭量,吃多少饭。
“无妨,尽力而为便是。今年最重要的就是以工代赈,将未来数年所要做的事情,打好基础。十年树人,百年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