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民僭越了!”砚师梁臣似笑非笑地甩袖而去,连揖礼都给忘记了,只留下了一个飘然绝尘的背影,十王爷却不满地皱紧了眉头。
“是不是本王太惜才了,才给他可以如此傲慢无礼的错觉?你看看给他狂的!回头非治他的罪不可!”
一听他要治第一公子的罪,慕白雪多少有些头疼,可是总不能揭穿赵无言的身份,说他这不是傲慢无礼,而是吃自己的醋了吧?急忙把话扯回了正题。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那砚台!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根本就没和夜听风提过,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以此为贺礼,不如一会我寻个机会去问问他。”
一听她还要去找夜听风,十王爷直接就隔着袖子攥住了她的手腕:“你敢!我警告你慕白雪!以后不许再见他,也不许再和他有半点纠缠,否则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这是两人相识以来,十王爷第一次对慕白雪发火,说明他的克制已经达到了极限,毕竟先是当堂被慕白雪拒婚,又被陛下警示,随后又出了寿砚被盗之事,还涉及了夜听风,搅得他有些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