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出来看着丈夫死,自己和儿女在村里也永远抬不起头。
要么,陆续还能收到获得钱财,虽然是不义之财心惊胆颤,但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多了,也就麻木了。
白越道:“对了,问你个事情,之前,葛永清重病在床不能起身那一回,三丈沟上有个孩子被害,是他强撑病体干的,还是你干的?”
体力不够,经验也不够,谁又能想到,凶手会突然从男人变成女人呢。
一瞬间葛永清媳妇脸上血色尽褪。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嘴唇微微翕动,发不出声音。
很快,梁蒙就从葛永清家的床下面,找到了一块曾经被挖开的痕迹。
搬开床,将那块地挖开,果然从里面起出了一些财物。
有碎银子,银锭,一个银扳指,一块玉佩……零零总总,都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但也不是三丈沟村一个村民承受的起的。
再说了,自家买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在床底下?
简禹看了看从床底下搜出来的东西,道:“都带走。”
所有东西,包括人。
葛永清媳妇已经瘫软在地拽都拽不起来了,当然那也没用,最后还是被拖走了。
葛永清还在河滩上七上八下,一直到看见自己媳妇被拖来,又看见洒了一地的金银首饰,这才知道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