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栖梧想起之前在山东玩,跟亲戚们一起坐在路边的桌子上吃烧烤,喝扎啤,周围是明晃晃的灯笼,微风拂面,湿润而清新。
她有些嘴馋,“可以啊,又不是没喝过。”
服务员端来几只啤酒杯,然后倒满扎啤,顾莱站起来,举杯,“先来干一个吧。”
包厢里的暖气打得很足,李禾蔓脱了羽绒服,撸起袖子,有些兴奋地站起身,举起啤酒杯,随后栖梧他们也都站起来了。
随着顾莱豪迈地喊了一声“干杯”后,大家都仰头喝光杯子里的啤酒。
坐下来的时候,栖梧差点打嗝,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酒气,连吃了几口菜,才缓过来,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顾莱注意到李禾蔓的酒量似乎不错,夸奖道:“可以呀,李禾蔓,面不改色的。”
李禾蔓轻轻笑了,得意:“那是。”
仲锡遇不经意间看了李禾蔓一眼,又听栖梧说:“我们蔓蔓酒量好着呢,她小时候就开始喝啤酒了,夏天里把啤酒当饮料喝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