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惊鸿说:“至少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都应验了,但接下来的事情,却未必如同咱们先前所想。石牢里的壁画是根据卦数星象所绘,我记得你以前曾经说过,世间万物由数生象,在最后的天启里,是刑天伏在盗星之上离山……
苏衍点头道:“盗星之灾肯定就是应在我们身上,看情形我们身不由己,不论做什么,最终都会使刑天逃出山外。”
曲惊鸿接着说道:“小昭说在刑天出山之前,即便遇到再大的危险,我们都不会死亡,可你想过没有,记载着天启的壁画虽然隐晦抽象,但盗星只有一个,并且无法判断出山时是生是死,也许我们都死在了山里,刑天会附在我们其中一人的尸体上。当然,在刑天古脉的躯壳进入丹穴山之前,所有的推测都没有根据,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无法用常理判断,不要先入为主的去猜想。”
苏衍听曲惊鸿说到这里,已明白了她言下之意,事情并不会像昭若雪认定的那样,而是他们在离开“躯壳”之前就随时可能送命,即便是全体死亡,也无法扭转乾坤,“刑天”最后一定会逃出山外,但是真实的情形不到最后时刻,还根本无法推测。
这时候他不由得心中起疑,转头看了昭若雪一眼,只见凌光正为其处理伤势,把止血药物涂在她肩部的贯通伤口处,而昭若雪神色木然,在如此重伤之下,竟似根本就没有觉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