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仓怕她误会,在离虞清等人数步远时就停了下来,直立身子、并拢双脚,双手握拳靠近胸部,微微低头。
林钟低声说道:“这是毛民在重要场合向对方表达敬意的礼节,看来这家伙是被公子打怕了。”
“虞将军。”白仓用流利而带有一点奇怪节奏的汉语说道:“我与你的约定输了,大汗国的勇士言出必行,请允许我此刻来兑现我的诺言。”
虞清忙拱手施礼道:“白仓将军,这如何使得,两军阵前,所谓约战不过戏言,你我各为其主,若再在战场相遇分个胜负便是。我大夏朝的男儿也不是那样欺辱英雄之辈。”
“认赌服输,何来欺辱一说,将军如此,便是看不起我汗国男儿。难道我还不配给将军牵马执辔不成?”白仓的声音有些颤抖,声调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虞清知道他并无恶意,只是此番如果真在迎接使团的时候折辱对方大将不仅仅出乎他本人的意愿,更是对两国谈判有所影响,让某些有心之人抓住了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