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le恍然回神,淡淡一笑道:“你输了。”
果然,她输了七子。
两人又接着下了几局,觉得有些累时,纪念抬起手腕看了时间,她“呀”了一声,神情懊恼。两人不知不觉竟下了这么久,此时已经深夜一点钟了。
Able见状提议:“不如先在这儿将就一晚。”
纪念犹豫不决,她从未与任何男子在一起过过夜,可这么晚她也实在不敢独自一人回去。
“好。”她想了想,觉得比起来外面的流浪汉和暴徒们,这里才更安全。
病房里还有一张床,是专门用来给陪护的人用的,纪念没想到,第一个用的人居然是自己,连续两晚,她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并且都是和他在一起,只是昨晚他是昏迷的,而此刻,他清醒着。
她心里紧张极了,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到躺在床上,她都没再开口说过话,上了床侧身朝右睡,背对着Able。
房间里只有他们俩呼吸的声音。
“纪念。”Able突然开口。
她被吓着了,心快速跳了几下,半晌,才轻轻“嗯”了声。
“你来英国多久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