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试试?”陈诩将手上的茶杯放下,面色也渐渐冷了下来,瞪向郭图。
“好了!”终究这命还是握在陈诩手上,郭图不得不认输,他收回了自己挑衅般的目光,向着陈诩拱手抱拳,与适才判若两人:“便请太尉赐教!”
“其一,我对于赵国的党争不感兴趣。说白了,你死了与我而言没有半点好处,但是也没有半点坏处。我只是一个过客,虽然挂着太尉职位,但你我都明白这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位置。所以,虽然握着你的命,但我却并不想要以此来威胁你,或是让你为我办什么事。”
“其二,至于你怎么想我不管,咱们河是河,道是道,各走各的也互不相干。虽然此番合纵你我意见不同,但是我也希望咱们能够因为这事儿化敌为友,说不定将来你我还能互相帮衬。毕竟,你我都是明白人!”
“太尉说的不错!”郭图面上总算是和悦了起来:“可现在太尉你却握着我的命,所以希望太尉不要与我说什么仁义道德,如果是相同的利益,咱们自然会互相帮衬。”
“那是自然!”陈诩道:“此番你这事儿被晋国的人利用了,你以为那刺杀的杀手真如你所想那般没有杀心吗?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你的人办事不利,如果传出去可就不是谋朝篡位的罪名,更有通敌叛国!”
这时候郭图的额上更是渗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