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热带地区之外的生产活动成功地满足了大多数人的基本需要,那么它一定包括劳动分工。不是一个人为了维持生命而必须完成所有的任务。他擅长一个特殊的生产领域,因此他也就认识了其他做类似工作的人。一个人必须确定无疑地知道别人正在为他生产食物后才能集中精神生产鞋子,而且他还一定知道他能够在他任何需要的时候用鞋子来交换食物。很快他将会仅仅生产鞋子的一部分,而与他合作的工人会生产其余的部分。随着他的工作范围日益缩小,他对其他人生产产品的依赖性以及因此导致的与他们合作的必然性相应地增加了。
通过社会分工,我们发现人的生活条件也覆盖了很多领域,结果是个人需要已经变成了社会需要:整个群体意识到他们想要达到的是同一个目的。社会需要反映了这样一种社会情形,在那里很多人的力量已经发展到了同一水平,这反过来导致了他们在家庭和工作中具有了类似的经历。这种需要同样也反映了社会需要(感情)、社会需求(一定的感情或行动)以及社会功用(对上述内容的使用)。
即使当他自行其是的时候,个体也不能摆脱对社会的依赖。一个在实验室中耗费终生的科学家可以说自己是现代版的罗宾孙,但是他的活动、器材以及他做实验的技能等这些物质条件都是社会的产物。它们是永不能消除的把人们联系在一起的合作痕迹。一个科学家思考时使用的语言就已经是在特定的社会中学习到的。社会背景也决定了个人所选择的职业和其他的生活目标,决定了他不管成功与否都要执行这些选择。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的社会中,没有科学家,甚至没有人能够成为一个科学家。总之,人关于自我的意识以及关于他与他人、他与自然界之间关系的意识都是他作为一个社会存在物的意识,因为他考虑问题的方式就是他的一项社会功能。[9]